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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的，却很少很少。少到他有些无地自容。
作为一个男人，他并不负责，也没有多大担当。或许在男人眼里，他只不过风流了一些。至少没丢掉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可对于女人而言，他简直罪大恶极，该凌迟处死。
“你要说什么？”萧正抿唇问道。
索菲亚看出萧正的心情有些复杂，随手从桌上摸出一包烟，往萧正嘴里塞了一根。正要点燃，却被萧正拒绝：“戒了。”
索菲亚闻言，却也没有勉强。只是红唇微张道：“除了她，有人劝过你戒烟吗？”
萧正微愣，不明白索菲亚为何这么问。却是摇头说道：“没有。”
“你知道为什么吗？”索菲亚抿唇说道。
萧正想了想，没言语。
“不是不关心你的身体，更加不是不希望你少抽点。而是——”索菲亚顿了顿，语气伤感道。“我们没有这个资格。能说的，可以说的，只能是她。”
萧正陷入了沉思，面色复杂。
“从来没人要求你承诺什么。不是我们不渴望你的承诺，而是不愿为你添加负担。我们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也不会去肆意扰乱你的生活。因为现在的状态，是我们心甘情愿的选择。或许听起来很贱，很是自甘堕落。”索菲亚从萧正嘴里摘下香烟，放进猩红的嘴里点燃，深吸了一口道。“但在你心里占据的那点微不可见的位置，远比在有些男人心里占据全部位置来得实际，来得更有含金量。”
“在你心里占据的位置，是永久的，是不会磨灭的。而在有些人心里，哪怕今天是所有，而明天，将一无所有。”
索菲亚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当然，这只是举一个例子。不是为了吹捧你。也不是我之所以作出这个选择的原因。”
“在我心里——”索菲亚呵气如兰，素手在萧正胸膛画着圈。“你是最好的男人，也是最强大的男人。除了你，我不觉得这世上有第二个男人值得我托付身心。”
萧正张了张嘴，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却是无言以对。
如此深情，岂可辜负？
但萧正能给的，却少得可怜。
桃花运，桃花劫。永远都是形影不离的福祸相依。遇上了是幸运，却是痛苦的幸运。
“你不用说。”索菲亚轻轻掩住萧正的嘴唇，轻声说道。“我可以代表你那些红颜知己告诉你一个答案，也是我们的态度。”
“我们可以不要求你的任何承诺，我们同样可以一辈子活在阴影之下。但你不能剥夺我们存在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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