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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归道：“我是想告诉你，既然我们是可以感觉到的，魔王就不会让大军服用这样的丹药。因为没有意义。我们也就不用担心，我们的内部会有什么大问题，毕竟，就算是护法带队，也是一眼没有办法掀起什么大风浪的。”
灵羽转身看着身后的村子，“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心疼这些老百姓。他们在修士面前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遇见这些人的时候，恐怕还用最好的待客之道招待这些人呢。”
“每次大战，受伤害最多的，就是这些老百姓。”
微风起，吹动了两个人的衣角。
灵羽眯起眼睛，万分可惜，“师兄你看看这里，多好的风景。可是，也成了战场了。”
于归叹气，“是啊，每次打仗，总有人觉得可以避开，只要藏起来，躲过去了就没事了。可是事情哪有那么简单，魔族真的来了，我们一个也跑不了。”
于归低头看着灵羽，“害怕么？”
灵羽摇头，“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已经活了很多年了，见过了别人没有见过的风景，吃过了别人吃不到的东西。我这个年纪，如果是个普通百姓，恐怕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能活这么久，要是还不知足，就太贪心了。”
于归笑了笑。
灵羽皱眉，“只是，这么多年了，师门里的人身上多少都沾染了师父的习惯了。如果真的打起来，没有一个人会后退。恐怕是要伤亡惨重了。”
“怕什么！你一个姑娘家都不怕，我们好歹是七尺男儿，难道会怕死？”
灵羽转头，子初的身影已经看不到了。
于归挑眉，有些打趣的道：“怎么？舍不得了？”
“不是。”
“你跟师兄说实话，你是不是对那小子动心了？”
灵羽看了于归一眼，“我要是说不是，你信么？”
“当然不信。”
灵羽的表情有些奇怪，眼神也有些迷茫。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事情太多，都混在一起，有些头疼。”
于归皱眉，“真是难得，我会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呢。你居然也有头疼的时候啊。”
灵羽的视线还停在子初的身影消失的方向，“希望他可以平安。”
“你真的觉得他一个人就可以？”
灵羽笑道：“我相信他。”
已经走远了的子初猛地转头，身后的人早就已经看不见了。
子初在原地驻足。
到了这里，其实所有的感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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