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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张月娥说的，是一条无比正确的道路。
后者继续说着，“我通过自己一步步走来，越发的证实了这种观点，但现在看来，这辈子应该是没有机会达到分裂级十档从而触摸到更高层面，去探究接下来的猜想了。”
“什么猜想？”夏芒赶紧询问。
张月娥愣了愣，“你有兴趣？”
“张奶奶，愿闻其详。”夏芒认真地点了点头。
他内心疯狂的呐喊着，岂止是有兴趣，简直就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后面的那些讯息啊。
张月娥颔首，于是继续说：“我猜想，超脱分裂级之后，包括所谓的显圣级，乃至资料记载的极限虚空级都绝不是进化之路的终点。”
她目光灼灼，精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的因子，“我猜想，人体自身的进化就和奇点宇宙的衍变一样，都是从无到有，再盛极而衰的一个过程。”
“进化终点，便是自我消亡。”
说到这，张月娥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个想法很是疯狂大胆，所以这些年都没有向第二个人说起过，只是深埋在内心深处。”
林玄已经陷入了沉默。
柳雪晴虽然没有接触到这么高的层次，但她也能领会到这些猜想中的那些足以惊世骇俗的论调。
“张奶奶。”
夏芒忽然深深地鞠了一躬：“很感谢，您说的这些，在我的眼前开辟了一副全新的画卷。”
张月娥满不在乎地笑笑，“这想法这些年憋了很久，今天有这么一个机会，你们愿意听我这个老太婆唠叨，我也算是一吐衷肠了，哈哈。”
她说完这话，转而又问：“对了，你问了这么多，到底是想表达什么？”
夏芒深吸了口气，深色无比肃然，“我一会儿要说的，便是和这个宇宙的幻灭有关。”
“实不相瞒，这次我出去，无意陷入到了一片曲时空。”
话音落下，林玄和张月娥的嘴巴齐齐长大，绕是以二老见多识广的阅历，听到这个惊爆的消息也是忍不住惊叹出声。
尤其是林玄，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你你你，我应该说些什么才好，怎么什么事儿都能让你碰上。”
张月娥也感慨道：“是啊，我和你们院长这一辈子都还没有进入过曲时空呢，听说那是宇宙轮回过程中幸存保留下来的一些记忆物质，有的曲时空内保留了许多有价值的信息。”
林玄点头，“对，山海界就是被我们地球族群掌握的一片曲时空。”
“山海界是曲时空？”夏芒这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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