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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而言，这痛苦简直比传说中在十八层地狱被小鬼们抽筋扒皮，下油锅煎炸还要痛苦上百倍十倍。
这便是在将自己每一寸肌脍与骨血内脏同时撕扯似的。
幸亏张万是个心志坚定之人。这辈子大风大浪亦经历了不少。若换成普通人，怕仅是这些痛苦便已经会难受的活活疯掉了。
不知过了多久，张万重新缓缓张开双眼，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他想要站起身，却发觉身上根本动弹不得。
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粘固住了似的。
太难受了！全身上下热得要命。这东西粘乎乎的烂泥一样的让自己无法动弹分毫。
张万试着动了一下，身体还有些僵硬。不过感觉似乎力气也变大了许多。
他第一次未能挣开，第二次却直接破开了这些“污泥”长身而起。
“额……”张万张了张嘴巴，发现居然连说话都有些沙哑。
武飞此时道：“你暂时不要洗澡，待过上一个时辰之后再将身上的杂秽洗掉。然后再多喝些清水。”
张万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不过还是依着他的话，干坐了一个时辰，然后才泡了个澡，这水都换了三大锅。身上又黑又脏，便像是十几年未洗过澡似的。
又喝了些清净的水之后，张万总算可以开口说话了。
换好一身衣服坐定。武飞这才向他解释道：“小兄弟福泽深厚啊。没想到竟是一位体修。而且运气不错，居然还能淬体成功。真是要恭喜你了。”
淬体？
张万皱起了眉头，仔细一想似乎才想明白，不过还是不太肯定，问武飞道：“这个……淬体是否全身上下如被火烧，好似快要被扯碎了一般疼痛难当？”
这淬体先前田玄真亦提起过。据说是完全看机缘，但每一次淬体之后都会令肉身精进。听他们话中的意思可谓是极好的。只是这过程嘛……还真是够让人痛苦的啦。
武飞道：“淬体的情况根据各人体质不同亦有所不同。只是大多数都十分痛苦难受。但越是这样，越是可以提升肉身之力。”
张万叹道：“其实晚辈是想学些法术的。没想到却是个体修！”
“哈哈……”武飞大笑起来道：“我先前听田姑娘说起过。小兄弟完全是凭借自己摸索来修炼，不知这炼体之人的厉害倒也不奇怪。炼体之辈初期之时的确大多数不如修行法术之人。但若是能一直坚持苦修，越到后面便是越强。试想一下，当你练到肉身强横，便连宝器都伤你不得的时候，对手又能奈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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