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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左使微怔。
不知为何罗刹王会突然询问这个问题。
但，老实回答道：“临神四境时，得天时，可诛老祖。”
“是吗？”罗刹王玩味一笑，而后指向林凡，道：“他什么修为。”
罗刹左使讥诮一笑：“四境蝼蚁尔，不值一提。”
“呵呵……”罗刹王笑了：“就是你眼中这个蝼蚁，斩老祖级如屠狗，你可信？”
罗刹左使瞳孔陡缩，道：“不可能！四境与五境，虽只是一境之别，但不亚于云泥，宛若那萤火与皓月，怎能有人能打破此类大境界的壁垒！”
罗刹王瞥了一眼罗刹左使，叹了声，道：“看来，你将你自己关了太久，若不信……你可问小左。”
罗刹左使的眼光，豁然看向罗刹右使。
罗刹右使苦笑，而后道：“天下尽知此事，无人能说假，抱歉了。”
罗刹左使；踉跄了两步！
他自认，当世天骄。
可以说，除了那两尊皇者与这罗刹王外，他不服任何人，世间盛传的各种天骄，妖孽等，在他看来，更都是笑话，皆是一刀劈杀的废物。
举世，除这三人外，都不如他。
这是他的认知。
但现在……
半晌，他脸色扭曲而狰狞，而后狞笑道：“就算能诛老祖级又如何？在本座面前，依旧弱如蝼蚁，可轻易杀之。”
“轻易……杀之？”
罗刹王重复了一句，如梦境中的呢喃，而后，她可怜的看向罗刹左使，道：“你可知，他为救我，先诛皇族始祖，又在地下设计，斩杀姑射佘？”
罗刹左使的双眸，陡然扩大，而后，怒吼道：“王！你在骗我吗？此等蝼蚁，如何能诛你我这般的生灵？他配吗？他行吗？”
罗刹王苦笑，道：“若非亲眼所见，若非亲身经历……本王亦如你一般，会当笑话。”
罗刹左使眼皮抽搐，而后，他在看向林凡时，眼中的讥诮不见了，杀意不见了，而是……忌惮，怀疑！
林凡笑了笑，道：“左兄，我与你不同，多是用计，多是用谋，可与你直杀始祖级生灵不可同日而语。”
“我明白了。”
罗刹左使没有理睬林凡，而是惨笑：“原来……你竟然这般妖。”
林凡耸肩，道：“你感兴趣的，我不感兴趣，一切都看她的抉择，所以你没必要将目标对准我，真的没必要，我总是要离开的。”
罗刹左使豁然抬头。
罗刹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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