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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傻了，呆愣愣地看着这掌托雷霆的少年，犹如在瞻仰一尊下凡的神灵。
“宁……宁先生？”
半晌之后，江岳才试探性地喊了一句。
宁小凡没鸟他，而是径直来到黄牧白身旁，蕴含恐怖能量的雷电在掌心翻滚，映照出他那张惨白的脸颊。
“原来阁下是龙虎山一脉的仙师，弟……弟子失敬了……”
黄牧白赶忙俯身跪拜，心悦臣服。
术法界中，龙虎山以掌控雷火术法威震华夏大地，每一位龙虎山弟子出山，都是响当当的大法师。
他阴煞宗只不过是下三流，哪能跟宁小凡想比？
“什么龙虎山，老子去都没去过。”
宁小凡掏了掏耳朵，戏谑地看了他一眼，“别岔开话题，我问你，这只女鬼是你饲养的吧？”
“什么！？”
此话一出，院子里所有人都震惊无比。
黄牧白浑身如遭雷劈，脸色白无血色，“仙……仙师何出此言啊？这女鬼可是极阴极煞的鬼物，弟子哪有能力饲养。”
所有人都怔怔望着两人，半天反应不过来。
“是么？”
宁小凡不屑冷哼，他也懒得耍什么心眼，直接威逼厉喝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说实话，老子现在就灭了你！！”
“噼里啪啦！”
掌心雷电发出令人心悸的恐怖声音，仿佛下一刻就要扑到黄牧白身上，将他烧成灰烬。
他本来还想狡辩，但看见宁小凡眼中那明晃晃的杀意后，他只能咬牙道：“确实……确实是我饲养的鬼物。”
“黄大师？！”
俞二爷和江岳惊愕出声，完全弄不清状况。
黄牧白跪在地上，在宁小凡的淫威下瑟瑟发抖，只能吞吞吐吐道出这段过往：
“三年前，我和我同门师兄弟在岭南一处古墓倒斗时，发现了一具‘鬼棺’，里面封着一只拥有千年道行的女鬼。”
“我和五个师兄师姐，与之大战三天三夜，最终师兄师姐全部牺牲，将女鬼重创……”
“然后你就趁机控制了这只女鬼，带着她走南闯北，把她当成摇钱树？”宁小凡脸色不悦地补充道。
“是……”黄牧白深深低下头。
“原来是这样！”
“这个畜牲！”
“妈了隔壁，大晚上出来吃烧烤，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大佬们纷纷唾沫出口，罗钢还冲上去猛踹了黄牧白一脚，把他踹了个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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