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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错过了，在她走后的半刻钟后，那株被她灵力所动过的植物，忽然枝丫分出了另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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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连月居，宗主似乎就在等她，见她回来，灵力捏成的那道细线，直接去缠住了她的尾指，很轻的一用力，便把她从远处带到了近前。
月倾垂眸指尖挑了下那根细线，“师傅？”
宗主撑着下巴，眸光有些散：“有什么收获？”
“无。”
回答的很简短。
让宗主那有些散的眸光凝聚了下，“你很清楚的知道，我比那些记载的东西，知道的更多。”
“你会全部说吗？”月倾很冷静的问，“我看了神灵大陆相关，有关九天帝，九天帝女凰。”
宗主那双有些浅的眸子对上月倾那双乌沉极黑的眼，四眸相对片刻，宗主便移开了视线：“你可以尝试问一下。”
“你是谁？”
月倾忽然沉默，而后又开口。
只是这三个字一出，便让宗主一愣。
如果他没有面具，此时月倾定会看到他无意识蹙起的眉心。
月倾似乎就是随口一问，问完也不等答案，只是顿了一秒后，又道：“千年前的事情，记载缺失了很多，就算是师傅，其实知道的也差不多是那些。无所谓的问题。”
她指尖又挑了一下尾指上的细线，语气突然有几分的意味不明：“从此至终我始终怀疑一件事。”
宗主还是把视线落了回去，“什么事。”
“都说幻灵仙宗的宗主不收徒弟，为什么这次你便破例了？又为何是我月倾？又为何……”月倾难得能说上这些话来，她说的很慢，每一句其实语调都很淡，一字一顿一音，但是连起来，却又染上了几分不知的寒意：“明知道我是个隐患，又为何还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