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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风光。”
“现在，我也总算是完成了自己的承诺。”韩子歌的笑里带了一丝失落，“虽然姐姐已经不在韩府里了。”
夜思天不忍看到韩子歌脸上的失落，立即道，“小舅舅，爹娘就快回来了，很快，你再等等。”
韩子歌抬手摸了摸夜思天的头，“等不到啦。”
“小舅舅……”
韩子歌收回手，“真的等不到啦。”
“小舅舅。”夜洛寒出声唤道。
韩子歌转头看向他：“长年积郁成疾，疾重成毒，毒入心肺，这是所有太医诊断出的结果。洛寒，记得你当时问过我，我的郁结是什么。”
韩子歌又转头看向夜思天：“天儿，你曾问过我，我心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不去求娶她，总是这么一个人孤零零的。”
夜思天听韩子歌这么说，出声道，“小舅舅，你是不是想见她？你告诉我们，她是谁，我们去帮你将人带过来。”
韩子歌看着三人关心的神情，笑了笑，笑里是他们所熟悉的伤，绝望而痛苦，“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