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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颔首：“和这妇人接洽的是香瑞。”只不过他看出慕仪眼中一闪而过的疑惑，难不成还有其他人？
沈素素离慕仪他们不远，此时听到香瑞服毒自尽，心中不知道是何感受。
香瑞服侍了她多年，听到香瑞的噩耗她自然觉得有些痛心，可是香瑞死了，就死无对证，她又有些喜悦。
周围的人都听到了这件事，那些百姓不知道香瑞是谁，可是这四下的官员都是知道香瑞的，那可不是沈素素原来的贴身丫鬟吗？
沈明文觉得有些出乎意料：“九殿下，怎么可能是香瑞？是不是查错了！”
香瑞可是他们沈府教出来的丫鬟，君北珩查出是香瑞，那岂不是在说和她沈素素有关系！
可是沈明文是全然不觉得这事会和沈素素有关。
沈素素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平日里连个下人都不敢训斥，怎么可能会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