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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这些宫女也推掉责任一问三不知，方芸画干脆就别过眼不去看慕仪，她只觉得她一看慕仪就恨极了。自己这身衣服显然不是皇后的安排，背后应该是那个常妃或者其他人做了手脚，但是若不是慕仪，她也不用得穿这身让人羞辱的衣服。
她恨不得将身上的衣服都撕烂了再换一套！
慕仪早就换好衣服站在院中等着，她觉得方芸画很是磨蹭。
不过这衣服虽然没那流光鲛纱好，但是比起慕含霜的衣服也是好得多了。一个侯府品阶的嫡女若是进宫来是不能穿太艳丽的衣服的，艳丽的衣服要留着给高官贵女穿，这是宫宴里面的规矩。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慕含霜整日白不离身，就慕侯府可以挑的衣服颜色，白色算是最清雅的一个颜色，慕含霜冷若冰霜，也只有白色穿起来像那么一回事。
慕仪恰好见到走出来的方芸画，只见到对方身上的衣服，一时间觉得自己穿的似乎不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