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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青在整理书架，看到陈暖发出这样的感叹，缓了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不禁苦笑。“这句话不应该是我来说的吗？”
“谁来说都一样。”陈暖走进去，拿起桌上看过的一本书。“我还记得这本书是整理这里时，前馆长手上看的。”
肖青拿起她手里的书，看了下封面，然后把它们放进纸箱里。“你还只是这里的几本书，我连王教授去过哪些地方，在哪里站了多久都记得，搞得我每次经过那个地方，总是会停下来站会儿。”
“为什么不换份工作？”
“好不容易升职，你就叫我辞职？”肖青直起腰看她。“别担心，我不是小孩子了，前段时间缅怀是不可避免的，但过一段时间我就会被随之而来的工作淹没，让我腾不出空隙来怀念一个人。”
陈暖挑着眉看他手里的书，和满地的纸箱。“你这是要干嘛？把王教授的痕迹都抹掉？”
肖青笑着摇头，继续手上的活。“我只是想把这些书换成我喜欢的。”说完抱起一箱子书，摇摇晃晃的往外走。
陈暖看他吃力的样也摇头，轻松抱起另外一个纸箱跟在他后头，打趣的讲：“肖馆长，这些重活你可以叫保安来做。”
“我想亲自把这些有着王教授记忆的东西安置好，算是送它们最后一程。”
“你这样多愁善感，让我为这博物馆的经营深感担忧。”
“不用担心，这是国家博物馆，不会倒闭的。”
陈暖：……
整理完办公室，肖青叫了午饭，在整理一些繁琐的东西。
陈暖则抱着一本书靠在椅子里看，不时跟肖青聊一些关于王修玉的事情。
“被这一通忙的我都忘了。”陈暖想到自己来这里的原因，就抬头问他。“肖青，你确定天使计划的相关资料都摧毁了？”
肖青正在调换书的位置，听到陈暖的话反头看她，然后将书放进去才走到她旁边坐下，肯定的讲：“不仅是天使计划，还有737项目后期的也都毁掉了。”
“季煜城有没有可能备份？”
肖青摇头。“不太可能。”“季煜城是个非常小心的人，他不会留下这些有可能摧毁他的证据。”
“或许这些是摧毁他的证据，也是他唯一有意义的科研项目呢？”陈暖看着肖青，说得意味深长。
看她这神情，肖青有点动摇自己的答案。“你是不是有什么新发现？”
“季煜城的女儿季馨兰告诉我，她父亲有个神秘宝箱，里面有张长着鹿角的马，并且季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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