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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你还觉得是我老婆子，在这个肮脏，隐蔽，不见天日的山洞铁笼里动的手不成？”千面婆婆说话的语气中带着阴冷。
千山鸟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千山婆婆也好，林青鹤也好，其实他知道他们是一样的人，要不是因为他用了特殊的法子把他们抓起来关在了这里。
说不定死的人早就是他千山鸟了！
所以千山鸟也没有再多说，而是直接转身看向了林青鹤道：“来人，抓住林青鹤，放血！”
“没用的，若是你一直按我说的喝着他的血那自然不会有问题，既然你自作主张，就算你现在将他的血给放干，也再也得不到那张脸了，毕竟，换脸术一生对一个人，只能用一次。”
林青鹤不再大声笑了，只是看着千山鸟冷冷挑眉，仿佛在对他说，你看，即便到了要死的时候，我林青鹤也依旧还是林青鹤，我所拥有的一切是你这个小偷怎么都偷不走的。
“噗……”
似乎是看懂了林青鹤的眼神，千山鸟沉默了一会儿后竟然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本就丑陋的鼠连顿时变得更加扭曲难看。
古鸣凰还以为自己看林青鹤看久了，早就对这鼠脸习惯了。
哪知道这鼠脸仿佛会挑人一样，放在林青鹤身上能让人看习惯，放在千山鸟身上却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恶心得很，怎么强忍着都还是想吐。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千山鸟脸上的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部掉了下来落在地上，将那张脸毫无遮拦的露在了火光下，“你们以为我原本就长这个样子吗？”
“不是的，不是的啊。”
千山鸟连连摇头，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一般，他的眼神中竟然也出现了惊恐的情绪，“都是那个女人，都是那个女人！”
“我那般真心对她，可她是怎么对我的？她毁了我的脸，逼我吃下毒药给她试药，害我变成了这个鬼样子，曾经曾经我也是个世人羡艳的少年郎啊……”
“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千山鸟的情绪变得越来越不稳定，千面婆婆不着痕迹的朝古鸣凰的方向看了一眼，“其实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只是……算了算了，你怎么可能会愿意，睡觉咯。”
“还有办法？”在千山鸟的情绪已经几乎达到崩溃边缘时，千面婆婆说出的这几个字对于他来说简直就像是救命稻草一样，“还有什么办法，你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不管是什么样的法子我都愿意试试，我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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