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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嗓音,“字当如其人,你惯是恣意洒脱,若将这性子与臂同行,便没那般难以提笔。”
说话间的一缕温热气息,犹如轻羽掠过童心的耳尖,拂至鹅颈。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心间一漾,浑身僵持住,凝白如玉的肌肤立现了一片嫣红。
近在眼前的侧颜,棱角分明,如同雕刻般精美;眉如卧蚕,削薄紧抿的唇似温润的绯玉。
举手投足之间气质犹神祇优雅高贵,提笔有神,又透着几分慵懒闲散。
饶是童心看他再多次,仍会有些失神。
就连她自己也不曾察觉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绪愫,不知不觉在内心深处萦绕。
他们虽认识了好几个月,倒甚少这般温息相交,更谈不上仔细观察。
这两个月里,童心和容廉算是真正相处了两个月,只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大多数是一个人盯着另一个人行事。
除了容廉时不时嫌她字写的难看、琴弹得难听、画的不堪入目之外还算得上和谐。
不过片刻,容廉笔走游龙一字收尾,抬眼便迎上一双愣神的清浅凤眸。
见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优美唇角微勾起一抹浅弧,深眸中不禁浮出丝丝的愉悦。
愉悦归愉悦,正事要紧。
“王妃何时都能欣赏本王的容颜,但现在应该想想如何练就拿得出手的字迹,同时还得认全典字籍才好。”
一番毫不掩饰的揶揄,让愣怔着的童心回过了神。
她长睫扑动,敛去心里异常,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拿过容廉手中墨笔,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王爷所言极是,只不过俊美的男子我见过不少,再如何赏心悦目,看久了终是会腻味。”
话刚说完,外头赶马车的夜罗陡然传来一声噗笑。
本来这话就不中听,自己的属下居然还凑热闹,
容廉那张俊美无暇的脸上顿然阴沉如水,危险地看向了车帘,“你是想做一辈子的车夫?”
听见自家主子寒意刺骨声音,夜罗立即收住笑意,专注赶车。
这会车内陷入沉寂。
心里徒积着一口闷气的某人,宽大月牙衣袖一拂,坐回了原位。深邃的墨眸看了眼正儿八经练字的童心,不禁稍稍蹙眉。
她还真是牙尖嘴利,嘴里从来听不着半句好话。
想着,拢了拢衣袍,倚壁阖眸,掩去深沉眼眸中微不可察的愠怒。
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倒暗搓搓地想起了风轻淮与云仲展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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