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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笑笑两手交叠在桌上，架势十足。
仿佛并不是在吃饭的包厢里，跟老同学聚会，而是在内敛严肃的办公室里，跟来抢生意的敌对方唇枪舌剑。
“哦？”陈笑笑眉头一挑，“你说我不能？我为什么不能？”
“法律是用来干什么的？警察这个职业为何存在？犯了法就该付出代价，难道小时候你妈妈就没教过你一定要遵纪守法，不能胡作非为么？”
王雨俏脸煞白，眼珠子在眼眶里打转。
她今天显然也认真打扮过。
虽比不上那些技艺精湛的大牌化妆师，但用美妆产品粉饰过的面容，依旧是个美女。
如今双目含泪，又是委屈，又是惊惧地瞧着人，真的有我见犹怜的味道。
可惜，坐在她对面的是陈笑笑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
陈笑笑不仅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甚至还变本加厉，特别有小说里恶毒女配的味道。
“我家里三岁的小侄女都知道不能随便偷拍人，那是侵犯了别人的隐私，是不礼貌的行为。你倒好，一把年纪了，连三岁的小孩子都不如，说出来不觉得丢人？”
“这就算了，最让我生气的就是你心里真是一点逼数都没有。靠着别人吃饭，心里不知道感恩就算了，别人也不屑你一声谢谢。可你总不能还反咬一口吧！真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我的经验告诉我，遇到毒蛇千万不要做烂好心的农夫，一锄头把这毒蛇给打死才是最正确的处理方式。”
“别……别这样对我。”
王雨被陈笑笑的威胁吓得方寸大乱。
她不觉得陈笑笑有让她坠入地狱的本事，可她却畏惧着陈笑笑身后的顾小嫣。
正慢吞吞喝茶，一边用眼神扫视着桌上菜色的顾小嫣察觉到王雨灼热的目光，不由得抬起眼皮，漫不经心地扫向她。
王雨脸上的祈求之色好似要化为实质流淌下来。
陈笑笑还在哼哼唧唧，跃跃欲试地模样，似乎是爱上了这种逞威风的感觉。
王雨大概是方寸大乱，才看不出陈笑笑眼底兴奋的笑意。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心虚？
这样的念头在顾小嫣脑子里一闪而过，然后她又拆了颗糖放进自己嘴里，一点想要替王雨解围的意思都没有。
王雨的脸色变得灰败。
班长一看这情形不太对，不得不站出来打了两个哈哈。
“陈笑笑，你这是准备转行做律师了？说起话来真是头头是道，不愧是班里的吵架之王，谁都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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