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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琪琪吃惊的目光下，姜凡竟然慢慢浮上来，一股绿色的光芒覆盖全身，一道道灵力汇聚而出，保护着姜凡没有下沉。
姜凡虽然表情十分痛苦，但却逐渐稳住身形，然后在化龙湖中安静下来，竟在依靠化龙湖修炼。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他能依靠化龙湖修炼？”
琪琪满脑袋的问号，一连问出了几个问题，可惜她师傅也无法回答她因为什么。
因为白老就想让她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让她也能产生一些压力，这样才能促进她更快成长。
琪琪的资质和皇族天才相差无几，也正以为如此，她的进步速度堪比皇族。
而地府的力量可比一般的皇族要强的多，所以琪琪从小得到的资源也非常完美，让她没有被皇族天才们落下。
虽然她的战力和皇族血脉相当，但却也只是伯仲之间，要知道皇族弟子中可有着几个逆天的存在，战力远超出其他人，这些人无一不是强者，无一不战力惊人。
琪琪虽然还算勤快，但地府不让她显露在人前，所以她很难得才能跟同层次高手交流。
也正因为如此，她的进步速度并不算快。
姜凡的出现无疑给琪琪不小的刺激，这毕竟是来自九荒的人族。要知道九荒现在的情况大不如前，跟大千世界的法则之力都完全没办法相比，可姜凡以凡人之躯，短短二十几年修炼到这种程度，这等提升的能力，已经不是天才来形容。
毅力，运气缺一不可。
看着姜凡安静的漂浮在湖中，琪琪眼神跳动，依旧想不通，但那惊色，无法掩饰。
二人足足看了一个时辰，姜凡这才促动灵力，让自己靠岸，然后废了很大力气才爬上岸边，原地盘膝而坐，继续恢复着灵力。
姜凡此时心中畅快，最后一层窗户纸已经捅开，这半年的提升，已经让他能在这化龙湖中坚持一个时辰。
他刚才也尝试沟通众生泉，已经隐约感觉到了回应，那种感觉在水桶中无法感知到。
“可行！趁着他们没赶我走之前，压制一些众生泉带走。”
姜凡已经明白，他强行降服一缕众生泉，对这化龙湖必然会产生一些影响。这等宝地被破坏，可不是谁都会允许的。
万一白老知道他的打算，不让他降服，出手干预的话，那可就没机会了。
所以必须先试探好，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搞定。
想到这，姜凡双眼慢慢睁开，朝着化龙湖中间的小岛方向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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