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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已经经过了多年的损耗，威力不复当年。
不过独孤千雪也没有真的想要对萧奈何做什么，她静静看着萧奈何，说道：“这东西你拿走了，但是你欠我一个人情。当初本来放在这里也没想过有人能拿走，你确实是例外。”
纪元虚空碎片确实珍贵，但是独孤千雪也不是给不起，多了这么多年她的实力已经不知道强大到哪里去了，这东西对她的意义确实不大。
刚才对萧奈何出手一来是要压一下萧奈何的锐气，二来是在试探萧奈何，并非真正下死手。
萧奈何眉头一皱，感到好笑：“以前辈妳的实力，只怕我也帮不了妳什么事情吧，妳要是办不到的事情，我就更不可能办得到了。”
“做人不要妄自菲薄，我观你的岁月年轮修行千百年而已，已经有如此修为，他日说不定我真需要你偿还这个人情。”
“好吧，拿人手短，我记下。我还想问一下，前辈妳现在在哪里？”
“我这一道意志是多年前留下来的，关于本尊的情况我是不知道的。不过可以说的一点，在离开学院前，目标是从九天界河上渡过。”
“九天界河？”萧奈何微微一愣，“陛兽城外那一条？”
“没错，如不出意外，我的本尊现在应该是从九天界河上游离开，通往其他界域了。”
萧奈何点点头，他虽然融合了周天子的所有记忆，但是仅限于东方界域内的情报。
至于东方界域外的其他界域，萧奈何就一点都不清楚了。
陛兽城外的九天界河是接壤那个的界域，萧奈何自己也不清楚。
不只是他，东方界域中绝大部分修者也不清不楚。
要横渡九天界河，哪一个不是当世传说。
连天世圣贤级别的强者，以肉身横渡九天界河都是九死一生，当年周天子还处于第七世巅峰期，也不敢轻易横渡九天界河。
一时间萧奈何对东方界域外的世界也是有些向往。
传闻东方界域是仙土几大界域中弱势的一个，他倒是想要见识一下其他界域的修者到底有多强大。
萧奈何又想到了什么，问道：“我听说前辈并非东方界域的人士，不知真假。”
“谁知道呢，我对我自己的身世也很感兴趣，多的我也没办法告诉你。很多年前就有人在传闻我来自域外。”
看样子独孤千雪是并不像说太多关于自己的事情，萧奈何也不再多问。
独孤千雪招招手，说道：“我这一道意志差不多到极限了，既然你拿走了虚空碎片，不如这样东西也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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