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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真真正正的当一个人，一个不残不缺的人。”
白一帆目光落在地上，看向了自己的脚尖，“会死的。”
声音很轻，也很冷漠，还有微微的颤抖。
大悲屠屠道：“是人总会死的，我是他们的师父，也算的上是他们的母亲，我愿意尊重他们的意愿，哪怕他们即将走向死亡。”
白一帆道：“凤凰，牡丹姐妹留下不渡劫，我的决定。”
大悲屠屠看了一会白一帆，颔首道：“好，我尊重你的决定。”
白一帆又站了起来，“你会后悔的。”
大悲屠屠倒也平静，“也许吧。”
白一帆猛然转身，愤怒大吼：“你会后悔的！你到底懂不懂？十不存一！你现在的平静在我眼中，一文不值！”
大悲屠屠默默点头，“我知道。”
白一帆扭头，看到了楼梯口的阿大，他又往楼下走去，路过阿大的时候，缓缓道：“当个所谓的正常人很重要吗？”
阿大不语，一直到白一帆继续往下走的时候，她才道：“你如果被人歧视了一辈子，我想你也会选择当一个正常人为自己最大的理想。”
“也许吧。”
白一帆说了和大悲屠屠一样的话，因为这三个字透着无尽的无奈和无力辩解的原因。
阿大微微躬身，“多谢你的关心。”
“哈哈哈哈哈。”
白一帆大笑摇头，“罢了，随你们吧，我来这里多此一问。”
“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丹药，灵石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