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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哪里敢想现在这般光景？”
不仅是见识了诸多做梦都不敢想的强者，还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情，见证了白一帆从弱小成长到今天这个地步。
“道统境。”
莫风又感叹摇头，“就算是现在，我也不敢想这件事情。有时候看看山城其他的年轻人还在灵河境，灵海境原地踏步的时候，我才会知道我不是活在梦里。”
白一帆轻笑道：“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了，我也只是稍微有些运气。”
莫风叹道：“不用这么谦逊，你现在的确是人中龙凤，早已站在很高的位置了。其实说实话，我以前对你的期望是空明境，也别怪我目光短浅，在我们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能够突破到空明境绝对是奇迹。”
白一帆默默点头，也的确如此。
灵海境在哪个时候着实不弱了，活脱脱的山城一霸。
可就现在而言，却已经被甩出天际了。
白一帆言道：“老爷子是不是有什么别的话交代我？”
莫风忙摆手道：“可不敢这么说，老头子以前是不知天高地厚，现在哪里敢有这种想法？那岂不是成了倚老卖老？”
白一帆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是一种变化。
莫老沉默了一会，又道：“你如今真的是今非昔比了，我也知道你和灵灵的事情是权宜之计。而有些事情继续坚持下去，也只是给你徒增了几分烦恼。所以，我代表灵灵，解除了这方面的关系吧。”
白一帆微怔，沉默不语。
莫老言道：“这不仅仅是我的意思，也是灵灵自己的意思。她说，喜欢一个人没错，可要是给自己喜欢的人强行套上枷锁，那么这种感情就会变的很不纯粹。她不想直接和你说，是因为她不希望你在感情上怜悯她。”
白一帆端起了茶杯，想起了上次和莫灵灵的对话。
那次，莫灵灵就已经表达出了这种想法。
莫老又道：“我想你明白的，感情中最不需要的就是怜悯，那是最残酷的做法。我比你年龄大，虽说经历的事情没有你的富有传奇性，但是有些事情老头子还是懂一些的。痛痛快快解决一切，以后大家见了面，还能够和以前一样问候一声。”
白一帆放下茶杯，双手揣在一起，平静道：“是我冲动了。”
莫风不解的道：“什么？”
白一帆轻语道：“每一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任何一个决定付出代价，我时刻强调这句话，到了自己身上的时候，却也总是刻意逃避。”
莫风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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