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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红，好在大晚上也没人能够看清楚。
“对了，是什么人要杀你？”
莫灵灵忙岔开话题，她怕自己再说下去会无地自容，毕竟这实在是太羞人了。
白一帆摇头，“不知道。”
莫灵灵打亮火折子，快步走到杀手旁边，伸手就要摘下鬼脸面具。
见状，白一帆快走几步一把抓住莫灵灵手腕，摇头道：“不能摘。”
莫灵灵不解道：“为什么？他都死了，难道摘了面具还能活？”
“世俗有世俗的规矩，门派有门派的道理，杀手也有杀手的原则。”
白一帆淡然道：“你若是摘了这面具，就等于与整个杀手组织结仇了。”
这话一出，顿时吓了莫灵灵一跳，“没……没这么严重吧。”
白一帆看向地上的杀手，淡然道：“是很严重，这是鬼衙门首领定下的规矩，我虽然没有接触过他们，但是这一点我还是听到过的。”
莫灵灵不满道：“明明是到处杀手的凶手，还竟然这么多规矩？”
白一帆摇头道：“规矩就是规矩，这也是鬼衙门首领保护杀手家眷的办法。祸不及妻儿，纵然这杀手再凶恶，你也只能够杀死这个杀手，但是不能够杀这个杀手的家人。所以，不揭面具，就代表你不会报复杀手的家人，如果揭了面具，不管你调查与否，都会要你全家的命。”
莫灵灵眼睛一转，“可是……鬼衙门是什么？”
白一帆一怔，忽地意识到了自己的话有些多了，说了不该说的。
莫灵灵又道：“而且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白一帆迈步向远处走去，“该回去了。”
莫灵灵急忙追上白一帆，“你和我说说嘛。”
她服下了黑腐丹，现在简直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白一帆感叹道：“我都快死了，你还要让我多说话吗？”
“啊？哦，我闭嘴。”
莫灵灵慌忙扶着白一帆，别一不小心真的死了，那可就罪过了。
可没过一会，莫灵灵忍不住道：“白一帆，你到底是怎么惹上这些麻烦的？”
白一帆不作答，他是真不知道。
又过了一会，莫灵灵又道：“要不你和我回莫家吧，有我爷爷保护你，肯定没事的。”
白一帆摆手，真的是没有力气说话了。
眼见莫灵灵叽叽喳喳个不停，白一帆无奈道：“莫小姐，我真的快死了，麻烦你体谅一下病人的心情好吗？”
“唔，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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