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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外。
毕竟，他也看得出来，姜峰乃是领悟了神道之书的存在。虽然不是古神，但就修为实力而言，已经逼近古神。
“小友倒是机警，三言两语就能猜到老朽的身份。”
“你们修行者，能达到你这个层次的实在是屈指可数。小友还能保持一颗敬畏之心，实在难得。”老者言语之中对姜峰倒是极为赞赏。
“前辈谬赞了。魔道之中，不也有嗤明魔尊这种俊杰之辈么？”
老者摇摇头：“小友是在挖苦老朽么？”
“嗤明小儿修行虽是不错，但早就抛却了敬畏之心，否则也不会上来就与小友大打出手，差点儿白白丢了性命和一身机缘。”
“若非老朽还指望他圆满魔道，老朽才不愿舍下这张老脸来救他。”
姜峰不得不承认，这古祖确实不凡，三言两语总能抓住他的内心动向。
“罢了，小友尚有因果未能了却，还有造化待你继续。”
“留此善缘，去吧！”
姜峰当然听得明白，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这里毕竟是魔界，自己悄然来到魔界闭关不说，临走还差点儿灭了对方一魔尊，似乎情理上确有说不过去。
不过这魔祖似乎并不看重这些。或许正如他自己所言，到了这般层次，早已经放下大道纷争。
细想确实，这些古神自神域混沌诞生便已经存在，活了无尽岁月，想来当初混沌初开之时，也没少争斗。但经过时光磨砺，他们这种无谓的斗志恐怕早就已经消磨光了吧。
对于魔道，经历诸多之后，姜峰倒也并不憎恨。毕竟，严格来说他也算是双修。
“如此，那就告辞了。”姜峰微微一笑，径直消失在了原地。
眼见姜峰消失，老者双手杵着拐杖，缓缓直起佝偻的腰，垂下的头发后面，神色肃穆。
“唉……”一声叹息，道不尽心中情绪，“又要乱了！”
说着，老者拿着木杖轻轻在脚下浮石上一顿，当即周遭魔煞凭空而出，剧烈翻滚。
下一刻，刚刚消失的嗤明魔尊的魔神凭空出现。
“师尊。”嗤明魔尊一现身之后，立马对着老者凌空跪下，“徒弟没本事，丢了您的脸。”
老者叹息一声：“不怪你，你绝不是他的对手。”
嗤明魔尊一听，顿时心生一些不乐意：“徒弟现在不是他的对手，不代表以后不是。”
老者摇头道：“不，你永远都不会达到他那个层次。”
嗤明魔尊听得心中一顿：“他……难道他跟师尊一样，是古神？！”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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