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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谢彦辰最后是被气走的，他也希望江子兮能跟过来。
方横扇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力。
也是，她忘记了，即便是她画了再好看的妆容，也不及江子兮半分的美貌。
谢彦辰颇为尴尬的咳了几声：“没有，郑怎么会等她追来。”
越是掩饰，方横扇就越是无力。
“皇上变了许多。”方横扇笑着说道。
眼中再没有对谢彦辰的怨怼。
因为她在谢彦辰眼中看到了少年娇羞的模样，一个手沾满鲜血坐上皇位的人，竟有一天也能娇羞成这副模样，她又如何不明白谢彦辰有多喜欢江子兮呢？
“你说什么？”
方横扇依旧笑，笑着笑着泪水就留下来了：“臣妾说，皇上变了许多。”
“嗯？哪里变了？郑倒是一点没有察觉？”
“变得愿意全心全意的去爱一个人了，变得愿意同人交心了，变得……不再畏畏缩缩不敢前进了。”
以往所有人都说谢彦辰专宠她，可她自己明白，谢彦辰对她，始终保留了一些东西。
他在害怕，怕很多东西，怕自己的心不属于自己，怕她离开，怕满朝文武反对，最担心的，却只是最后一条。
可现在，他不怕了，或许，换成江子兮，他就什么都不怕了，满朝文武反对算什么，他可以为了江子兮杀了所有人。
谢彦辰眼眸微闪，却什么都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