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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龙孝羽有些弯绕的解释，慕梓灵脑瓜子回转了片刻，才理解过来：“所以你的意思是，成了？”
龙孝羽微微颔首：“成了。”
“那就好。”慕梓灵提起的心落了大半，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成归成，不过你都说了小星的那力量很强，你被反噬了，没事吗？”
龙孝羽摇头：“没事。”
“真的没事？”慕梓灵仍是不放心，再次确认，毕竟对于眼前这男人，她心里早已跟明镜一样通透了。
以前但凡他有丁点儿小病小伤，他都会逮着机会在她面前无限放大，卖可怜博她心疼，可等到真有了什么事，他反而还藏得比什么都深，一点都不让她知道。
就因为先前有过被隐瞒的前车之鉴，慕梓灵遂又郑重地强调一句：“说实话，不许骗我，你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龙孝羽目光深邃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看到她眼底还浮着丝丝缕缕的担忧，他伸出手，凉软的指腹在她眼窝处反复摩挲着，低凉的声音带了几分软意：“真的没事。”
末了，怕她还不放心，他又补充道：“倘若我真让牛皮糖的本源力量反噬伤了，那么将龙影之魂的本源唤醒了还有什么意义？唤醒它，为的就是让我变得更强大，而不是在这过程中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慕梓灵想想也是，这会儿她总算彻底放下心来：“没事就好。”
后一秒，看着眼前龙孝羽还是没有任何情绪的冰漠妖孽脸，她又幽怨地撅起嘴：“那你还一直摆着这副冷冰冰的模样给我看，是要干嘛呀？我又没欠你——”
最后一个“钱”字还没从慕梓灵嘴里蹦出来，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讶异出声：“不对，你可别告诉我，龙影之魂那本源唤醒了，它在强大你的同时，还牵制了你的情绪，让你变成现在这样生人勿近，没有了丁点儿人类气息的样子……”
话到最后，慕梓灵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几乎连她都不清楚自己在胡乱说些什么。
却也在这一刻，她从龙孝羽冰漠如斯的眼神中得到了她猜疑话语中的默认答案。
他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是因为那龙影之魂……
慕梓灵一瞬不瞬地盯着龙孝羽仿佛蒙了一层怎么都融化不了的冰霜脸，哑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虽然在这之前他也一贯是这般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样子，但那也仅仅是对外人而已，对她，他从来都是温柔以待的。
可现在，她都难以想象，若今后让她一直面对这样冰若如霜的龙孝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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