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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阿荣膏服用过多，亦会生出旁的症状。譬如暴躁、失眠多梦，精力减退，严重者还会出现自残等症状。”
“最严重的是，它阻碍真气的凝聚，修习武术难以再有半点的增进。”
卓宁先前替他诊断之时，便已经知晓这些事情。只不过当时大家最为在意的是卫刚身上的毒。和这毒比起来，他身上的暗伤也不算什么了。
因此，卓宁并未多说什么。
只等到卫刚解了毒恢复清醒才说了出来。
她虽然是巫医族的人，但自幼研习的却是害人于无形的毒经，却并非是救人的医经。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大夫，并不以治病救人为己任。
若非是看沈璇和陆清柏都极其在意他们的这个老师，她才懒得说这些。
“你既知晓老……”
面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便是粗鲁如卫刚，也不大好意思将那个老子说出口，“咳咳，知晓我身上有暗伤，便知我余下的日子并不多。”
正是因为他身体受到过严重的创伤，往后的时日也不多了，所以他才肆无忌惮的服用阿荣膏抑制身体的疼痛。
对一个时日无多的人来说，能感受不到任何痛苦的活那么一段时日，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糊涂。”
卓宁忍不住轻叱了一声，“不过是些陈年旧伤，何至于时日无多？”
“小丫头，”卫刚那张素来严厉暴躁的面庞上难得的多了一丝笑意，“你不必瞒我了。当年大内的御医都是这般诊断……”
“御医？”卓宁歪了歪脑袋，“那算什么医者？”
卫刚：……
“反正是很厉害很厉害的大夫，普天之下最厉害的医者都在皇宫内院之中。”
“胡说八道，”卓宁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普天之下，最厉害的医者是我爷爷！天底下便没有我爷爷治不好的病！”
这小丫头还真能吹牛。
最厉害的医者是她爷爷？难不成她爷爷还是传言中的巫医族族长？
卫刚暗自腹诽了一句，却没有同眼前这小姑娘计较，含糊的敷衍道，“是你爷爷厉害，好了，小丫头，你先出去，老……我要换衣服起来去盯着那些个臭小子！”
那群臭小子，最是不自觉。这几日他不在学堂出现，只怕那些臭小子要高兴坏了，整日里厮混在一起玩耍，也不知勤学苦练了。
卓宁撇了撇嘴，“卫武师，你身上的毒虽然解了，可身体里的暗伤却是一并爆发，如今身子骨虚弱不堪，莫说是去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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