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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到他就笑嘻嘻的，手牵手，看到我，就像是生死仇敌，非要沉着脸？”聂宁扯下布条便看见了右皇后额角的触目惊心的伤口，他眸光一凝，虽然怒火消散了不少，却还是语带讥诮。
“我想要对谁笑，是我的权利，看不惯就别看，我求你看了？”右皇后冷笑起身，就要离去。
“付演。”聂宁大怒，抓着右皇后的胳膊一扔，右皇后便被扔到了摆放着密密麻麻药罐的桌子上。
右皇后整个人被摔在了桌子上，坚硬的瓶子轮廓，硌的她冷汗直冒。
她还来不及回神，背后就附上了结实的胸膛。
男人的气息将她包围，右皇后眸子一佞，反手就是狠狠的一个耳光。
脆裂的耳光打的聂宁一阵发懵。
自从他跟付演达成交易以来，她还真没对自己动过手。
便是他在床事上强制她，她不愿意也会忍。
可今天，她还手了。
“你敢打我？”聂宁狞着眼神，居高临下的睨着付演，周身煞气将付演包裹，令她十分不适。
“呵。”付演笑了，她坐在桌子上，学着邪医刚刚坐着的姿势，双手撑在身后。
付演的笑总是很诡异，以至于每次，聂宁看着她笑，他所有的怒火，都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聂宁，你觉得我能不能杀了你？”右皇后笑问。
“杀我？就你？”聂宁轻嗤质疑。
“就我。”右皇后点头。
聂宁沉默，眸子看向付演多了探究。
“你想杀我？”聂宁质问。
他跟她的关系，她竟然想杀他？
“是啊，杀了你，能解决很多事，我能联合你，让皇上变成瘫子，我也能联合别人，把你变成瘫子，把你变成瘫子多好，以后，你就不能对我动粗了，不高兴了，甩耳光，欲了，就闯进我的房，抓头发，卡脖子，推，摔，跟你认识以来，你没打我百次，也有几十次了吧。”右皇后冷笑。
聂宁沉默，对付演动粗这事，他确实做过那么一两回。
“在你的心里，聂驰能跟我比？”聂宁质问。
“说来，你还比不上他。”右皇后笑。
“老子比不上他？付演，你别忘了，他是你的仇人。”聂宁怒吼。
“是啊，他要不是我的仇人，我要是嫁给他，一定会争宠的，毕竟，他确实优秀。”右皇后刺激聂宁。
“不要脸。”聂宁火大，咬牙切齿的死瞪着付演。
“我是不要脸，不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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