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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心意也就到了。其实我不大会跳舞,也很少参加什么舞会,怕会扫了大家的兴。”
“就是因为不会跳舞才要学,”赵太太道,“不常参加舞会才要多尝试,人生的乐趣可是很多的。”
“赵太太为何非要我跳舞呢?”俞静茹不解,“我现在没了工作,虽然无事,可在你家逗留太久终究不合适。”
“咱们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能再见,”赵太太看起来有些伤感,“我就是觉得跟你投缘,甚至想跟你做个朋友。你给我的孩子上课的时候总是来去匆匆,我总跟你说不上几句话。”
俞静茹疑惑,赵太太竟然觉得跟她投缘,还想同她做个朋友?过去她对她客客气气的,却僵硬得很,有一种若隐若现的骄傲,是主子对待下人的那种骄傲,也是有钱人对待穷人的那种骄傲,表面对她客气,不过是因为碍于什么面子。
可这种奉承的话已然说出口,不善于言辞的她再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生生答应。
到了晚上,宾客如期而至,几乎没有俞静茹认识的。赵太太很快撇下她,招呼客人去了。
在一片敬畏的呼声中,贺季磊隆重登场。沈中阳离家出走的消息早在上海滩传得沸沸扬扬了,如今谁都清楚,哪怕沈三少立多大的功,贺大少才是少帅的最后人选。
那一刻,俞静茹幡然醒悟,赵太太非要救下她,哪里是什么投缘,根本就是因为贺季磊,很可能就是贺季磊拜托她这么做的。
因为贺季磊的贸然表白,俞静茹跟他的兄妹之情也变得不纯粹了,她已经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了,只能远远躲着。
只是贺季磊就是冲她来的,哪里躲得掉?他寒暄几句后,便径直冲她过来了。
“大哥,好久不见,”俞静茹客客气气地打招呼,“近来可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贺季磊脱口而出,“有几次我借酒消愁,实在是太想你了。”
“大哥还是少喝点酒吧,”俞静茹目光闪躲道,“心里有事跟大嫂说说,会好受多的。”
“你大嫂是个醋坛子,”贺季磊一脸不屑,“同她说你的事,她岂不是要疯疯癫癫的?”
“你是我大哥,她是我大嫂,”俞静茹道,“不管谁听到这种荒李的事,心里都接受不了。大哥,还是让我们恢复到从前的关系吧,如今中阳都回来了,你何苦再提这种话?”
“我是心不由己,”贺季磊苦笑,“活了三十年,我头一次对一个女人这般癫狂,不想压抑自己的感情了。”
“不想压抑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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