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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香木为引，第一次试药。”
说完，仰头将药一股脑喝了下去，静等身体变化。
半晌之后，发丝脱落几根，飘然落地。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变化。
静灵眉心皱起，在纸上刷刷记录下来，重新研究解药。
在温泉房一待，就是一天。
晚膳时，红月四处找她，终于在温泉房发现了她。
她累极了，趴在桌上沉沉睡着，手边放着未写完的笔记，还有干涸了药汁的药碗。
红月拾起笔记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静灵每次试药的感觉以及功效。
她轻叹一声，给静灵披了件衣裳，小心翼翼退了出去。
夜晚，明月当空。
罗珊娜身披长裘，出现在县衙门口。
“你们几个，搬上这箱子东西，跟我来。”
几个衙役打开箱子瞄了一眼，里面满满当当装着的都是蛋。
“罗圣女，大晚上的，拿这些蛋送哪儿去？”
“当然是分发给民众了，不然呢？”
“城外又来了几千难民，蒋芜大哥去查看情况了，这些蛋……是不是等大哥回来了再分配？”
罗珊娜瞟了他一眼，“在你眼里，我连分发个蛋的权利都没有吗？”
“不敢，只是……”
“既然不敢，那就听我的话，带上这些东西，随我来。”
那几个衙役没有办法，只得跟上，挨家挨户分发蛇蛋，换来赞美无数。
“明日还会给诸位送的，但是还劳烦诸位保密，毕竟这种时期，粮食实在得来不易。”
众人纷纷意会，表示理解，继续吹罗珊娜的彩虹屁。
罗珊娜微微笑着，抬眼望了天边，挥散众人。
静灵安排好防部之后，一连几日，都在给向荣研究药，寸步不出。
“川香木为引，第四十五次试药。”
看着面前一碗黑乎乎的药汁，静灵没犹豫，仰头一口饮下。
闭眼，静等身体变化。
依旧，发丝脱落，但只有几根。
这点剂量，要促使鳞片脱落还差很多。
她重新记录，重新配药，又给自己熬了一碗。
一个不怕死却怕苦的人，此刻将苦涩至极的稀松平常的一碗接一碗往肚里咽。
红月从外面端着饭走进来，看她还在废寝忘食的制作解药，面色憔悴了不少，垂下眼睫。
“灵儿，吃些饭吧，再这么下去，你身子熬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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