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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棺后,里面什么都没有,九千岁可能负的起这个责任?”于延颤着嗓音看着季凉月。
季凉月闻言笑了一声,忽然侧身让出道路,漫不经心的开口:“本督今日来不过是提醒侯爷一句,免得他日追悔莫及,若是侯爷心存疑虑,此刻便可继续出殡,本督绝不阻拦。”
他们侯府的家事,凭什么要他负责?
他能将这件事告诉他,都已经算是人情,于延此话未免太过可笑。
于延:“.......”
“父亲不要轻信谗言,祖母已经封棺,怎可再去打扰她老人家的安宁,重新起棺?”于筱筱此时也反应过来,季凉月手中并没有实证,只要劝说于延不要起棺,她和母亲就还是安全的。
想到这里,她立刻上前拽住于延的袖子道。
于延闻言想也不想地甩开她的手,眸光阴鸷的瞪着她:“孽女,闭嘴!”
虽然他还没下令开棺,但心里对季凉月的话已经信了九成,此时对姚氏母女的耐心前所未有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