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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点头答应了。
“对了,还不曾与你说,宝芝斋被银作局的副使葛公公纳入了御用贡品的候选之列。”沈君佑端着酒盅漫不经心地道。
“银作局?这是何时的事?怎么从来没听你们提起过?”璧容惊讶地道。
秦书怀脸上并未有多少骄傲的神色,反倒是淡然的有些异样,“昨日的事了,不过是入围,有什么好说的,倒是我爹张扬得很,好像一大块金子已经成了秦家的囊中之物一般。”
“秦伯父为着御用的牌匾已经连续申了好几年了,今年得以入选,难免开怀一阵。”沈君佑解释道。
“这御用的名字可不是随便那一家商铺都能得到的,大哥莫不是怕我们叫你请客吃酒,这才百般不相知吧。”
秦书怀有些闷闷地端着酒盅一口而尽,淡淡地道:“改天请你们去鸿萃楼就是了。”
秦书怀答应的这般轻巧,倒叫璧容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看了看沈君佑,见他摇头,只能咽下了心里的疑问,端起茶壶又为二人满了一杯。
秦书怀婉拒了璧容手里的酒,“正经事还没办,可不敢饭饱酒酣。”
说罢,便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沈君佑亦是放下了酒盅,与璧容交代了一句晚上不必等他吃饭,便一同与秦书怀离开了。
直到亥初差一刻才挑灯而归,去净房洗去了一身酒气,换了干净的寝衣,这才趿着鞋进了稍间。
璧容早就听见了动静,披了件长褂从床上下来,早就吩咐厨房温了一碗醒酒汤,一边伺候着他喝了,一边道:“今个儿喝了不少酒吧。”
尽管已经沐浴过了,可仍旧有一丝淡淡的酒气从他的呼吸中散发出来、
沈君佑点点头,揽了她在坐在自己腿上,带着些酒后的调侃意兴,“熏着你了?”说着,有意地往她耳根底下凑了凑。
“知道还喝这么多,是不是敬安又拉着你一起喝的?”璧容嗔怪地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
沈君佑呵呵笑了两声,目光熠熠发亮,“宝芝斋的生意八九不离十了。”
“哦?”璧容有些讶异,“晌午那会儿不是还说才入了选?”
“一早便得了消息,说是银作局葛公公的侄子到了忻州。”沈君佑简短地把事情说了说。
“你们晚上就是同他应酬呢?”璧容问道。
沈君佑点点头,“到底是个贪心的,不过说了几句话便叫他一门心思地求着要与秦家合作,只是没想到葛公公那样深藏不露的人,家里人竟是这般。”
“对了,晌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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