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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面色冷凝,虽然知道多半是艳娘开玩笑,但见殷栗突然消失还是令他心窒。

  所以他立即取出剑对着软轿一扔,随后便一步跃上软轿,在目光扫过好完好无损的殷栗后,他方才气消,但刚刚艳娘说的话却一直往他耳朵里面钻。

  轿子上两个都直勾勾地看着他,艳娘是吓的,殷栗是惑的,汇聚起来只有一个意思,你怎么上来了?

  “刚刚手滑把剑丢了,我上来拿一下。”陆渊两步走到艳娘身边,一把拔出了溯雪,光是剑气就把艳娘的一撮头发给削断了。

  睁眼说瞎话,扯谎不打草稿偏偏在他正经的样子下居然没有人能反驳,甚至觉得肯定是真的。

  艳娘神色抽动,求助的目光看向殷栗,她只是想给陆渊一个教训,可没想真的没了头,谁能想到殷栗不在他身边他反应会这么大。

  殷栗叹了口气,朝陆渊招手,在对方走到跟前的时候揉了揉陆渊的发顶,毛茸茸地像在给一只猫顺毛。

  “我在这休息片刻而已,你先下去,等下到湖边我就来了。”

  陆渊如果是只猫,那此刻就从炸毛被顺的乖了,一身戾气尽收,点了点头便往轿下跳,不忘回头时给艳娘一个阴恻恻的眼神。

  艳娘嘴都白了,哆嗦半天才疑神疑鬼地看着殷栗说道:“殷道友,你最好防着点你这徒弟。”

  她原先以为这两人之间有关系,但两人身份完全八竿子打不着,直觉告诉她两人并没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殷栗和陆渊确实没有太过亲密的举动,相处的时候气氛也很诡谲。

  到底孰真孰假艳娘分不清楚,唯有一个陆渊很危险的认知是完全烙印下来了。

  他就像是火上的水,而殷栗是火苗,火苗虽然控制着水的温度,但水沸腾则会溢出浇灭火苗。

  艳娘为自己揣测的印象打了个寒战,半天才放松下来,那突如其来的一剑实在是远超她的实力范围,完全察觉不到。

  殷栗无话可说,陆渊越来越和他以为的印象迥然不同,但还是他的徒弟,从来没有过养娃经验的殷老祖细想了一下只能得出一个迷迷糊糊的结论。

  “这……大概就是长大了吧。”

  在快到湖边的时候,殷栗也懒散够了,从软轿上一跃而下,果不其然就看见正盯着软轿瞧的陆渊,他还抱着剑,吴缘跟在后面。

  因为陆渊的凶煞,反而使得吴缘受到不少还没有配对的合欢宗弟子青睐,但他也烦极了,干脆战战兢兢地挤在陆渊身后,也不要自己一个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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