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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洽。
偶尔会觉得喜欢这些角色,认为他们能理所当然地在一起,也许有点太自以为是,甚至天真。
人和人相爱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事情。国和国……又怎么可能会是理所当然,怎么可能毫无缘由。
作为国家的人类姿态,有时候觉得那些属于人类的「名字」,既是他们特有的标记,也是他们的禁忌。
在本家的原作里,他们极少用人类名字去称呼别国,几乎没有。姓名的存在也许是身份的掩饰,为了方便他们在世间生活,让他们可以跟不知情的国民打交道。
也很可能是因为那是不应该被承认的名字,他们是国家,生而非人,永世孤独,也许这才是最平和、最能保持冷静的状态。
「为什么你们不用名字来称呼彼此呢?」
「因为那是一条不能跨越的界线啊。」
跨越的话,简直像是把作为国家的那种距离感打破,把最脆弱、柔软的部分都暴露出来了。
他们有想去的地方吗?有向往的生活吗?
这些生而非人、近乎不老不死的躯体,是否曾经有过怀疑和恐惧?
他们是否曾在内心渴望过,去当一个平凡的人类,经历欢笑悲苦,年岁增长,在有限的岁月里与深爱的人共同老去,并走向死亡?那样就不需要时刻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被来回嘲笑、审判、鞭笞、甚至算计了。
因为这样的念头,所以想写一篇文,不太成熟地表达我对他们同时身为国家/人类这两种身份的理解。
大陆尽头,天涯海角,大概是每个拥有海岸线的国家的惆怅之处。
写这篇文的部分灵感是在葡萄牙旅行时到访天涯海角产生的。站在大西洋海岸边,联想到的是形单影只的英国。
在几百年前,从英国的港口城市启航,穿过海峡,还要熬过三个多月枯燥又艰辛的海上漂流,冒着暴风雨、疾病、外国船只的袭击、船上内斗和争夺食物的危机,才可能到达波士顿港。
资本的原始动力驱动英格兰的人们前往新大陆,那又是什么驱动着「亚瑟」前往那里,为新大陆的孩子命名,拉起子米和子加的手,在树荫下不自觉露出温柔的笑?
英国太纤细、太孤高、太寂寞,一个曾经辉煌的帝国,落魄后的那种倔强,总让人感到怜惜。他笨拙、不坦率,被爱而不自知。
这样的他,内心深处藏着那样一个愿望,只能靠魔法悄悄开启,又惨淡收场的愿望——无法直抒胸臆的爱情,以及,对温暖情感的渴望。
像「鲁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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