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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便弯了弯腰,转身离开了。

  于一个侍女来说,她统归还是极为听话的。

  这门甫一关上,白熠赫然挂上了一副认真模样,便转身自床上翻了下来,开始捡起了一根木头捯饬起来。

  不时又持笔写写画画,遂,便一直忙活到了几近凌晨时分。

  此时还没有什么丫鬟小厮在外头活动,他拉开房门四处看了看,见周遭俱是空荡荡模样,不由微微勾了唇角。

  遂,转身回去,将几个精致的小物件俱放到了衣袖里头,亦将自个儿沾满墨汁的宣纸折了折,塞到胸前,便垫着脚尖出了门。

  白日中的路已然很是难寻,这夜晚中磕磕绊绊,便更是难找。

  庆幸白熠此时的居处出了垂花门,便能看到那曲曲弯弯的抄手游廊,他不由眸光一亮,便顺着抄手游廊往前寻去。

  前方乃是一片花池,但这身兼将军一职的西北王,大约是爱树更多一些,故而白熠满眼望去,看不到太多花儿娇妍的模样,反倒是一棵棵大树连带着枝叶在微风中哗哗作响。

  如此听着,竟颇感热闹,再无甚夜间的孤寂了。

  他走着走着,忽而眼前看着一处名匾模模糊糊,有一寒字打头,不由微微勾了唇角,脚下亦加快了步伐。

  玄烈通常浅眠,不论是在何处,他已习惯了日日警惕。

  故而,今日房门乍出了一丝动静,他便立马醒了,但却是伪装的甚好,呼吸匀地很,只等这“刺客”自投罗网。

  便是如今这双腿不得用,他仅凭着一双手,亦要过不少夜行人的性命了。

  他闭着眼,实则耳中却是听着那人极细微的呼吸声,身体亦是渐渐绷紧了,一双铁臂缓缓蓄力,虽是准备将这人的脖子扼断。

  白熠刚刚行到床边,正打算伸手将这沉睡中的西北王唤醒,却没料到,这人竟一手便将他扯甩到了一旁,而后眸光锋利地将他脖颈直接扼住。

  白熠只觉得,自个儿若是只凰,大概这会儿肚子中的蛋都要被摔出来了。

  他后背痛得很,但如今最难受的还是被扼住的喉咙。

  “呵,你是受谁指使来杀我?”

  玄烈看着白熠,仿若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白熠这才不由微微皱了眉,玄烈竟是真想杀他,他并未挣扎,只是蹙眉指了指自个儿的喉咙。

  被玄烈这么掐着,他便是想说什么,亦是有心无力的。

  玄烈并不怕他此时跑了,便松了松手,见他本白腻的脖颈此时却是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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