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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在想什么?”
回程之时,袁秉要了蓬莱的追风马车,与江映离同坐。
江映离刚入车内,袁秉就探查了一遍他的身体。
男修孕子少有记载,在岑远道面前又不好多说……
虽知江映离修为高,不会有什么事,但袁秉总要探查了才放心。
江映离面色微凝地道:“我在想……”
袁秉听他只说了三个字,便没继续说下去,道:“你是不是在想航一?”
自岑远道提起孟航一后,他现在的脑子里也都是孟航一,想必江映离也差不了多少。
江映离低声道:“航一现在都还未醒来,虽知他并无大碍,但……”
袁秉道:“你怪阮错?”
若不是阮舟摇让孟航一去寻蝶纹焦尾琴,孟航一又何至于此呢?
江映离没有吭声。
袁秉道:“现在他人都不在,便你如何想翻旧账怪罪于他,他也是不知道的。”
江映离道:“师兄认为,阮错天性如何?”
袁秉道:“若说从前,他的性子实在不像是会入魔的。”
江映离道:“如今他性子较从前偏激许多,若单对我,倒也罢了,若对别人也,那就……”
袁秉不由抚须,笑道:“你这是怕他往后闯下大祸?”想了想,却又道,“不过你担心的也有道理,他这性子也不知为何变得偏激了许多,我记得他十三岁时,航一虽总找他的茬,但他其实并不是很记仇……”
江映离道:“当日放任,也许反而做下了他们师兄弟间的隔阂。”他道,“也许我那时太过忽视,以至于他日久生怨……”
袁秉没有说话。
太衍的教导,一般弟子间的冲突,只要不是太过分,长辈们都不会刻意去拎出来教训。小时干得热火朝天的,长大指不定好成一条裤子——这本是自然而然的事,太衍便倾向于天道自然,可江映离这意思,倒像是怀疑阮舟摇是故意坑害孟航一……
江映离又道:“师兄可知有什么法器,可窥破人的前世?”
袁秉诧异道:“便是神器怕也没有这样的功用,师弟因何有此一问?”
江映离摇了摇头,便没再吭声。
他其实并不想让阮舟摇再进浮生镜。
浮生镜展现的只会是阮舟摇的欲望,却不是他的记忆,他若想知前世之事,是否只有阮舟摇对他坦诚相待一途?
他对孟航一的恨也许别有隐情,正如他相信,他先前那样对他,并不是毫无根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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