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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着狍子进了院。
气氛僵凝了一瞬,萧爱流呜咽地哭了起来。她这回不是假哭,是真哭了。
她上次回来,是保证能拿到个几十上百两回去,结果屁也没捞着,害得夫家给她治伤花了不少银子。本来想借着上次的伤讹诈钱财的,只是上次她是翻进院里偷,被打伤,怕给人知道。
这次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空手归的。
“大山,你这狍子肉卖吗?”有村民问了。
“卖。”
“那我来个两斤,还是十三文一斤吧?”
“成。”他说着。
萧熤山把狍子扔到院角的架台上,放下了打猎工具之后,开始剔猎物毛皮。
村民相继进院买狍子肉。
“走吧。”陈显没萧爱流那么坏,当初也就是怕妻子家的穷亲戚找到自个家,现在虽说动心萧家的财产,可也是个怕事的,真怕进牢房。
“走去哪?”萧爱流还在哭呢。
“当然是回去了,你这几个弟弟也不好惹,难道真的硬偷硬抢?”陈显不悦了,“真是要抢了,他们报官,是你去坐牢,还是我去坐牢?”
“我……”萧爱流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她一狠心,向院子里的萧熤山说道,“二弟,你把那头狍子给我,只要给了我,以后我再不来你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