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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谣传,肯定是谣传。写得那么难听的山歌,哪有人惦记那什捞子的居士那么久。”
“也没人知道是真是假,也就有这样的传言而已。”周福全浑然不在意。
苏轻月对萧清河说,“四哥,看到了吧。看来男人还真是不能太风流。不然,死了都给人刨坟。你以后可不能风流啊。”
她的意思是让他以后好好对待他未来的老婆。
周福全却一脸怪异地笑,“弟妹,你可管得真严格。”
苏轻月这才觉得逾矩了,做嫂子的不应管小叔风不风流,“好像是啊。”她不好意思地朝萧清河讪笑,“那个,我乱说的,你听听就罢。该风流,还是风流。”
他双腿已残,她肯要都不错了,又岂会想其她,目光专注地望住她,柔声启唇,“轻月,我会一心一意的。”
周福全见他们夫妻二人情意绵绵,也识相地不开口。
苏轻月是被清河的情意吓着了,“不要啊。”
他怎么能对她一心一意呢。
该死的。
她想煽自个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