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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萧羽川又喊,她还是没应。
苏轻月把杂物房里昨天放的药材里找出细辛,与今天打的三捆嫩枝哑都用水清洗干净。
她再把灶上的锅洗刷、用开水烫过,不留一点油渍之后,再升火,将柳枝、桑枝、槐枝添水熬煮。
待会儿煎煮成膏了,再加入姜汁,细辛,就是粗糙的药泥牙膏了。
余下的一百多个铜板,家里的东西是当无可当,实在没地方凑了。总不能真叫二哥卖身,二哥那么好的身材,她是舍不得二哥贱价出售的。
做出牙膏来,也许卖牙膏能凑够钱。
上次去镇上、及这些天或多或少在村子里转悠过,她发现这年头竟然没有牙膏卖。
贫穷人家直接含水用柳枝条漱口,富裕的人家才舍得用盐洁牙,再富的,她刚才顺便问了张大婶,张大婶说大户人家的小姐洁牙用的牙粉,是精炼过的细盐,不粗,细致,且没普通的粗盐那么咸。
反正她觉得是盐肯定很咸,刷起牙也绝对没有牙膏舒服。
这么一想,她觉得卖牙膏真是条赚钱的好路子。
就是粗制牙膏的药材太简单了,等她制好出来,被人买回去,有点医术的大夫一下就能断出是哪些药材制的。
到时仿了卖,她生财的路子不是一下就会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