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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潮的举动,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同意,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太宰在别人眼里匪夷所思的举止在我看来都不是事。

  我就地劈叉,虚空中的魂体以太宰同款姿势毫无形象地蹲在他旁边,陪了他一个下午。

  “秋。”他说。

  “太宰先生,我在呢。”我说。

  最后太宰的腿麻了,在原地一屁股坐下来,躺倒,手又伸进了大衣衣兜里。

  他这次终于舍得把衣兜里的东西掏出来了。

  他把那样东西举在眼睛的正上方,看得出神。

  一条蓝宝石耳坠的夹式银耳链。

  “秋,你什么时候回来嘛。”他说。

  我并不会感到腿麻,但我还是活动了一下腿部。拍了拍触碰不到的地面,作势拂走上面的灰尘,然后在他身边躺下。

  看着他轮廓分明的帅气侧脸,我弯眼笑道:“太宰先生,我已经回来了啊。”

  谢谢你这样想念我。

  *

  此去半年,我跟在太宰身边,陪着他白天放空,夜晚失眠。

  他还是没喝完我放在家里的牛奶,过期的他就丢掉了。

  这半年里,他曾无数次脱口而出我的名字,有时是在喝酒的时候,有时是在洗澡的时候,有时是在盯着耳链隆重地思念我的时候,有时是在他弯腰穿鞋的时候。

  每次他叫“秋”,我能应的都应了。

  我说:“太宰先生。”

  然后太宰就装作他没叫过我一样,若无其事地继续他的下一件事。

  好像我只是他的一个语癖。

  他是如此的思念我。以至于每当他用急促的语调对着某个方向喊“秋!”,我知道他又看见我了——他想象中的我。

  可惜我在他的反方向。

  我只能飘到他凝望的正前方,回他一句:“哎,怎么了吗,太宰先生。”

  然后他失望地揉揉眼,不理我了。

  我总是意识模糊的时间多,清醒的时间少。

  不过,只要清醒后能看到太宰,那么停留于世时痛苦一些又何妨。

  现在的虚无我已无法掌控,我同样不知道这样的现状能维持多久,因此早早地对其他相识的人作了道别。

  我割舍掉一部分陪着太宰的时间,去见了武侦社的人,见了港黑的中原中也和森鸥外,见了海边的织田作之助和异能特务科的坂口安吾,见了东京的黑子哲也和小早川惠子,还特意找到了在送信路上的薇尔莉特。

  与他们道别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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