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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
“第一个受害者犯了离婚禁忌，第二个犯了高利贷禁忌，第三个犯了堕胎禁忌，第四个犯了斋期禁忌，至于第五个，看样子犯了敏感话语禁忌，”淡淡，“天主教十三禁忌。”
“这也太扯了吧。”郑重不解。
“对于狂热的宗教徒完全有可能，”淡淡，“听说过耶路撒冷冲突吗？”
“凶犯是谁？”莫祁渊更关心这个。
“天主教徒每周日都会去教堂参与弥撒，神父是联系上帝和平民的中介，平民有罪会向神父忏悔，即向上帝忏悔，希望死后能升入天堂，你们觉得一个没对男朋友说自己怀孕又堕胎的女生，谁会知道？除非她自己向神父忏悔。”
“你的意思是神父？”
“狂热宗教徒，”淡淡，“可以去查一下这些人在哪个教堂入教，但必须低调，不能让他察觉，他很狡猾，也有很强的反侦查意识。”
“证据呢？”
“这好像不是我的工作吧。”
“司谦。”淡淡，却是不容拒绝。
“你们先去查，有眉目了我再提供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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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谦。”
真难得，莫祁渊第一次进自己的办公室。
“查到了，s市最大的教堂。”
“嫌疑人呢？”
“十位神父。”
“……”这个职业很有前途吗？怎么这么多？！
“你别告诉我每位都有嫌疑。”莫祁渊静静看着他。
“能作为忏悔对象的呢？”
“三位。”
“共同的。”
“无法统计，否则会打草惊蛇。”
“那就去查一下三人的身份背景，后天又是周日了。”
一个文件夹扔在桌上。
司谦无语，都想到了还来问我干什么！！自己又要工作了，最近的资料看得眼都要瞎掉了。
莫祁渊安静坐在沙发上等他。
十分钟后。“这位，周信，江大医学教授。”
“为什么，他是三人中最不可能的。”
“教师一般都要纠正学生的错误，”淡淡，“他是医学教授，不是更容易得到麻醉剂吗，况且，你认为一个公司高层和一个从小就是神职的人会这种精细的手工活？”
“我以为会是这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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