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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身旁的影卫低声说了句什么，影卫便将一名粉衫宫女拉了上来，她瑟缩地发着抖，一走到萧曦月身旁，便跪下不住地磕着头，“淑妃恕罪，淑妃恕罪！奴婢不是有意要出卖您的！只是您做的事情实在太大逆不道，奴婢不得已而为之！”
燕霜卿心下一沉，这不是古装戏中惯用的戏码么？恶毒的皇后想要陷害妃子，买通妃子的侍女作伪证，证明妃子企图利用巫蛊之术陷害皇后……
王惜昭会是那样的人么？
萧曦月依旧沉静如初，即使被缚住也丝毫没有狼狈感，口吻平和，“哦？你说说，我做了什么事情？”
燕霜卿认出来了，那个宫女正是萧曦月身旁的侍女，早前一同去酒楼时，在萧曦月宫里看到过她。莫非王惜昭竟然买通了她？不……先不要妄自揣测，事情还并未明了……
那宫女趴在地上，大声地哭着，边哭还便喊道，“您、您企图用巫蛊之术谋害皇后娘娘！奴婢觉得帮您隐瞒这个秘密这实在有愧于心，便告诉了皇后娘娘！”
说着，她身边的影卫将一个木盒摔在了地上，里面是一个木头做的小人儿，上面贴着一张小纸片，密密麻麻地插着针，在小人儿的背上用笔写着“王惜昭”三个大字。
王惜昭厉声道：“事实如此，还想抵赖？”
满座嫔妃皆哗然，不约而同地起身跪下，燕霜卿反应慢了半拍，被身旁的柳清瑟一扯，也愣愣地伏在地上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燕霜卿的头重重磕到了地上，禁不住吃痛地揉揉，颇为不解地看向身旁的柳清瑟，却见她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低垂着头，双眸中波澜不惊，仿佛没有拉扯燕霜卿一样。
当务之急不是这个……萧曦月刚说了什么？燕霜卿没听清，只听她又道，“皇后若是认为臣妾做了这事，收押便可。只是没有做过的事情，臣妾不会认罪。”
王惜昭似乎也不欲与她多辩，只一个眼神过去，萧曦月身后的影卫便微微点头，一人拉住萧曦月一只胳膊，朝着殿门走去。
燕霜卿悄悄地抬起头，瞄到他们出了门后朝右走，那是……水牢的方向么？心下陡然一惊，想跟王惜昭说些什么，险些说出声，顾及着满座嫔妃都于此，不好表露什么。
“今日将诸位叫来，也没别的事情了。”王惜昭的声音依旧是泠冽的，“按照本朝律例，萧淑妃罪——当斩。”
只听一片抽气声，柳清瑟犹豫了片刻，还是上前跪下，正是萧曦月方才站的位置，“皇后娘娘莫不再调查些时日，怎可仅凭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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