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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木门紧闭,满园的青竹围绕,更是带着些阴冷之气。
墨竹间穿梭着一名红衣男子,最后他停在了那紧闭的门前,英俊容貌少了几分邪气与轻浮,一年多的历练让他渐渐变得沉稳下来。
“药是给先生送的吗?”微生逆看向那端着汤药的侍从。
“回楼主,是给先生补气调理的药。”
“给我,你下去罢。”微生逆接过汤药。
“小奴告退。”
门未关上,轻推,微生逆端着汤药步入那满是沉香的房间,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穿过前堂,步入后室,撩起那丝绸帷幔便能看到床上沉睡的男子。
他见过谬音的千种风情,恼怒,严肃,悠闲,狠戾,倔强,更甚是云雨时的绝色妩媚,可如今的谬音却无力疲惫地蜷缩在床上,紧闭的双眸轻颤,素白的衣袍裹不住那愈演愈浓的悲哀与孤独,运筹帷幄的自信在此时消失殆尽。
“师父,起来喝药了。”
低沉而含情的温声轻语让谬音舒缓了眉心,许是睡得不安稳,轻微的呼唤便让谬音醒了过来,他睁开眼对上微生逆那如渊般的灰眸,下意识移开目光。
“来,先喝药。”微生逆说着便要将谬音移到怀里。
“我自己来。”谬音不自然地推开微生逆,想要自己拿药。
“还敢不听话。”微生逆轻笑出声,三下五除二便将谬音抓到怀里拥着。
“又不是三岁孩童,我自己喝。”谬音倔强地要接过药碗。
“好好好。”微生逆对方谬音千依百顺,将药碗放到对方手里。
待谬音接过,微生逆倒是两手清闲,舒服地搂着怀里的人儿,其乐无穷。
谬音不动如山,他喝下最后一口汤药,语气平静地开始赶人:“我没事了,你出去罢。”
微生逆像是没听到谬音的话,他拿过那木簪亲手为其整理着凌乱的发丝,每一日的体贴入微都在补偿这一年的离开,他无法想象谬音是如何在岛上孤独地度过一年。
而谬音一动不动地看着微生逆温柔的眸子,像是一场奢侈的美梦,很快他便回过神来,刚欲从那人身上下来,腰间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禁锢着。
“别动,让我抱抱。”微生逆用力将谬音抱在怀里,低沉含情的话语让谬音失神地以为一切又回到岛上的生活,那两年自己虽然躲着禇承,可对方依旧柔情至斯地对待自己。
“言初.....他醒了吗?”谬音不自然地问道,他自认为自己能算到一切,可却算不到宋言初竟会轻易把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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