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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先生,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这个问题不问出来还好,一旦问出口,七月便加倍地觉得全身上下到处都痛起来,忍不住捊起袖子,检查最容易看到的身体部位,赫然只见手臂外侧,一溜殷红的大血点子,就像是一排鲜明的朱砂痣。
“这!”七月目瞪口呆。
怪不得他总感觉全身上下都像扎了刺一样,原来不是错觉,真的是被锐器给扎的到处是洞眼!流火眼看糊弄不过去了,只能老老实实地交待,听到司马严续是如何粗暴地给自己扎针放血,七月先是愕然,随后却若有所思。
手法简单粗暴,却意外地十分有效,但司马严续真的只是误打误撞才缓解了他的病发吗?七月在心底摇了摇头。
这不可能,绝不是胡乱扎几针放血就能有用,看那针孔所在的位置,都是经脉穴位所在处,落针处十分精准。
司马先生,果然名不虚传。
他扶着床帮慢慢躺了下去,他头上有些发热,身体有些沉重,禁制发动之后的后遗症,终究是避免不了,只希望这一次不要像以往每次那样严重,几天几夜下不了床。毕竟他被司马严续扎了那么多针,放了那么多血,也该有点补偿。他不想再烧得整天浑浑噩噩,日日夜夜如同陷入在一场光怪陆离,仿佛永远也醒不过来的恶梦中。
倦意渐渐袭来,他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被子被展了开来,盖在了他的身上,被角也被人体贴地掖平,耳畔流火似乎在说什么,却朦胧得听不真切,七月想要答应一声,神智却越来越模糊,终于抵不过越来越浓重的倦意,昏睡了过去。
冷,真冷,明明盖着厚厚的被子,可还是很冷。七月下意识地蜷缩成了一团,朦朦胧胧中似乎又是以往每一次的场景在重现,无尽的黑暗和寒冷中只有自己一个人,苦苦挣扎,忍受煎熬,没有人会来帮他,没有人能够救他,所能依赖的只有自己。
“七月……七月!”
有谁在唤他的名字,他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是谁这么烦,在他耳边不停地骚扰他。他实在是太累了,又冷又痛,只想好好地睡一觉,为什么就不能让他安宁呢?
这么模模糊糊地抱怨着,忽然,他感觉被子被人掀开了。紧接着,一个温暖的身体钻了进来,靠在他的身边,伸手抱住了他。
谁……是谁……好温暖……
流火?
昏沉的脑海中,他终于想了起来,这一次,他不再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忍耐生死,是流火,流火一直守在他的身边。
这种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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