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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的声音很好听。”恍若不觉她的生气,余皓越发觉得高兴。
强压下自己的怒意,她索性不再开口。与他说话,所有的都是无谓的。她越生气越难过,他越享受。
“我给你带了礼物过来,”只手朝后边招招,余皓亲吻她的发,“猜猜是什么?”
那方却是安静,余皓等她半晌,没有答案,便自顾自又道,“还记得上个月那个与你置气的萧妃?原来啊,她在外边可还有个姘头呢。我琢磨着,就把他给砍了脑袋,你喜欢啊?”
余暖一抖,顿觉腿软,闭眼。
“你必是喜欢的,”他说着,停顿许久,他几乎都能猜到她开始冒冷汗的额头,“不过,为了咱们的孩子,还是回头给你看吧。”
余暖在心里期盼这个疯子赶紧走。
余皓眼角温柔,浑然不觉方才自己说的话有多残忍,他含住她的耳垂,轻声笑道,“看来可真是病了,幸好我给你带了果酒,这身体冰凉,可好暖身。你放心,打仗时抢来的而已。”
他说着,拿了小酒杯过来喂她。
心下又气又怕,可到底是乖顺喝下。
鬼晓得若是她不喝下,他可又该发什么疯了。
“好喝吧?”他看她听话,觉着自己心情不错。可惜近来事务缠身,却是得早些回了。
“下回再看你。等会儿差人给你放屋里,你可莫要忘记了。”早习惯了她的沉默,余皓即便自娱自乐也是觉得高兴。
他便吻她侧脸一下,又抱着她安静半晌,方才不舍松手,转身走了。
而直等听他走远,余暖方才一直强撑着的身子终于还是因为脱力而瞬间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