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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摸!——他/姥/姥/的,发财。”
“发财碰,九筒。”
“和。”一条麻将倒在桌上。
“操,手气真背!放尿去了。”庄家推了牌站起来,挤过两张麻将桌,发现一个人在门外张望,“找谁啊?”
“找何勇家属。”门口那人说。
庄家上下打量他一遍:“什么事。”
“市刑警五大队的。”丁隶压粗嗓音底气十足。
庄家立马没底气地咳了一下,刚才腆着的肚皮也缩了回去,扭过头大声喊:“何大姐!有人找!”
“谁啊!”伴随着哗啦啦的麻将声,是一个沙哑而尖锐的女嗓。
庄家犹豫了一秒:“警察!”
里面搓麻声当即停了,没多久又响起来,接着一个妇女走出来:脸黄,头发枯,一双掉色的纹眉拧着。
“你是何勇家属吗。”丁隶故意省略了礼貌用语。
“哎。”何大姐低声应,“警察同志还有什么事?”
“有些情况我们想再了解一下。”丁隶说,“何勇去世前后,他周围有没有其他人也死了。”
何大姐诧异地吸了口气:“这好像没有吧。”
“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丁隶学着卫远扬的语气。
何大姐为难地缓缓摇头,又顿住了:“说起来好像是有一个女的,原先跟他一个公司的,后来合伙做过生意,上个月得脑溢血死了。”
“叫什么名字,有联系方式吗。”丁隶似模似样地掏出本子和笔。
“叫陈红。”何大姐说。
“什么陈红!人家叫张成虹,成功的成,彩虹的虹!”刚才那男人从厕所出来,一边提裤子一边说。
“你认识她?”丁隶赶紧问。
“东城这一片哪个我不认识?”男人系好了皮带,“她家住金湾小区,从东门进去第一栋就是。”
丁隶记下地址:“谢谢你的配合。”
“警察同志,我想咨询一下啊。”何大姐忽然问道,“我弟他死了,他在外面欠的那些账我要还嘛?”
丁隶迅速回忆起病房里常见的场面:“这要看具体情况,如果他有遗产就是继承人偿还,如果是婚后债务妻子也有偿还义务。”
“那跟我没关系吧?”何大姐担心地说。
“如果你没有继承他的遗产就没有。”
“哎呀那就好……”她长舒了一口气,眼中终于有了一丝亲人去世的悲落。
“我问完了,你忙吧。”丁隶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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