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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云开还是那副模样,见了魏连朔依旧是一幅爱搭不理的样子,对穆言倒是热切去往常。
两人说了些日常后话题就转向了对考试的探讨中,剩下的两人面面相觑,尴尬的喝茶。魏连朔心想早知如此就把刚刚那阁楼里的好酒带来了。
眼看月色朦胧了,两个许久未见的依然兴致不减。
魏连朔扯了扯穆言的衣袖,道,“该回了罢。”
穆言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
那温月也是许久不曾与人开怀,居然难得开口让穆言留下。
魏连朔一听就不干了,连连摆手,说是要回去复习,赶快扯着人跑了。方见信见状也只是淡淡道了一声珍重,便转身离开。
那院落登时又回复了宁静,只有那当空皓月依旧皎洁。
回到方府,穆言自去歇息了。
方见信却是拿出了好酒,与好友庭院中小坐。
“怎地?见你走的利索,如今怎落的这般?”
方见信苦笑一声,饮尽杯中酒,又满上一杯,魏连朔也陪他喝了。
“云开终见月,福寿自天成。”
“嗯?”
“只是这福寿不是与我。这天成也已不在了。”
“重咥,你可听说过那赵家将军的故事?”
魏连朔略微沉思,答道:“略有耳闻。赵家世代为将,但到先帝时出过谋反的罪状,成济三年,当今圣上又亲自平反了。可惜,那定远将军的独子又战死沙场了。”
他仰头饮尽酒,叹息一声。
“只是,这与那温月有何关联?”
“云开心上朱砂便是那将军后人。”
魏连朔吃了一惊,他本想说,没想到古板冷清如温云开居然还能有心上人,又念及逝者如斯,想必他这些年也是不好过。
他又深深的看了好友一眼,道:“也是苦了你了。”
与死人争?如何争的过。
方见信又是扯了扯嘴角,“我还好,一只脚踏进门里,好歹能出来。只是心疼他,多年来承受许多苦楚。”
魏连朔听到这番话,再看好友如今已没了半分往日浪荡公子的样子,真能出的来么?
若真能抽身,你又何必在此处守着一座空城?
这话他不能点破,身在情中之人,迷途未返,旁人无用,只能自己撞的头破血流才知归路。
他为两人满上了酒,愿其中苦楚,痴念皆一饮而尽。
道是,从来人识酒,酒却不恋人。以为一杯解千愁,杯杯又满,愁自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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